一个22岁的军校见习生,就因为多瞅了一眼,愣是创下了解放军单兵干掉15个越南特工的最高纪录。
这数儿到现在都没人能打破,好多人都不信,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学员,咋能做到老兵都办不到的事儿?答案就藏在1984年那个雾大得化不开的凌晨。
从课堂直接扎进战场
黄登平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上战场这么快。
1984年的时候,他还是军校的大专生,22岁,湖北京山人,1979年就参军了。按正常路子走,他这会儿该在教室里啃理论,在训练场上练队列,而不是在云南边境的猫耳洞里数着炮弹响。
他是军校恢复建制后的头批大专生,成绩顶呱呱,就因为这些,他被挑中派到云南前线当见习参谋。好多同学都羡慕他,能赶上两山轮战,这可是军人的荣耀啊。
可黄登平心里门儿清,这哪儿是荣耀啊,这是拿命在赌。前线缺人,尤其缺有文化的年轻军官。
那会儿老山、者阴山刚收复没多久,越军的反扑一次接着一次,每天都有伤亡报告送到指挥部,黄登平就负责整理这些报告。死亡名单上的年龄,大多跟他差不多大。
教科书里的战争,就是红蓝两军在地图上推演来推演去,可现实里的战争,全是血肉横飞的场面。
头一回听到炮声的时候,黄登平的手一个劲儿地抖,倒不是害怕,是兴奋,肾上腺素一上来,整个人都跟着颤。老兵们瞅着他直乐:“新兵蛋子都这样。”
三天之后,他的手就不抖了。
习惯这东西真挺可怕的,炮声成了背景音,伤员的哼哼成了日常,死亡这事儿,从一开始的震撼,慢慢变成了一个个数字,变成了表格里要填的内容。
但黄登平没麻木,他一直在观察。观察地形,观察敌情,观察每一个小细节。军校教过他地图测绘,教过他情报分析,这些在前线全都用得上。
越军的特工让大伙儿都头疼得厉害,他们被叫做“丛林里的变色龙”。白天装成农民,到了晚上就成了杀手。他们熟悉地形,特会伪装,专挑防备薄弱的地方下手,好多哨兵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没了。
旗帜的挑衅
1984年10月,越军干了件让所有人火冒三丈的事儿,他们在无名高地上插了面越南国旗。
这明摆着是挑衅啊,那国旗在风里飘来飘去,就跟在嘲笑中国军队似的。指挥部立马下令开炮,一轮炮火砸过去,等烟散了一看,国旗还好好地在那儿。
旗杆愣是没倒。
这让所有人都纳闷儿了,按说那个位置早就该被炮火全覆盖了,为啥旗杆还立着?黄登平主动请战,说要上去瞅瞅。团长犹豫了一下,还是同意了,毕竟确实需要有人去侦察侦察。
黄登平带着两个老兵摸上了高地,借着夜色掩护,躲开了越军的巡逻队,慢慢靠近了旗杆。答案其实特简单:这儿是个炮火盲区,地形是凹进去的,形成了天然的掩体。
这就是越军敢在这儿插旗的原因,他们知道这儿炮打不着。
黄登平看着地形,脑子里飞快地算着射击角度和覆盖范围。他建议在这儿设个机枪阵地,既能控制制高点,又能补上火力盲区。团长采纳了他的建议,马上调来了机枪和人手。
无名高地的晚上特别静,静得让人心里发毛。
黄登平和几个战友把物资送到阵地,按规矩本该马上回去,可他主动要求留下来站岗:“让我替他站最后一班岗。”团长明白他的心思,就同意了。
就是这个决定,救了好多人的命。
高地上的机枪阵地视野特别开阔,能俯瞰整个山谷。白天能看到越军的动静,到了晚上就一片漆黑,只有偶尔的炮火能把天空照亮那么几秒钟。
黄登平检查着机枪,是92式重机枪,7.62毫米口径。他在军校学过这武器的操作,理论上一分钟能打600发子弹,可真到了实战中,一直打会让枪管过热,得控制着射击节奏。
凌晨三点,雾气开始往上涌,浓雾在山谷里滚来滚去,像个巨大的白色怪兽,能见度一下子降了好多。这天气正是越军特工最喜欢的,他们能借着雾气靠近目标,然后突然动手。
致命的一瞥
凌晨四点,黄登平听到了不该有的动静。
声音特别轻,像是石头滚过去的声儿。在安静的夜里,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。旁边的战友没注意到,还迷迷糊糊的,可黄登平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。
他朝着声音来的方向看了一眼,浓雾里啥也看不清,就只有模模糊糊的山石轮廓。或许是野生动物,或许是石头自己掉下来了,好多老兵估计都会这么劝自己。
但黄登平不这么想,军校教过他情报分析,任何反常的情况都可能是敌情。
他把机枪架起来,瞄准声音传来的方向,食指搭在扳机上,随时准备开火。汗水从额头往下滴,糊住了视线,心跳声在耳朵里“咚咚”地响,跟打鼓似的。
又一声响动,这次听得更清楚了,绝对不是动物。动物不会这么移动,这是人的脚步声。
黄登平没犹豫,扣动了扳机。机枪“哒哒哒”地咆哮起来,子弹像雨点似的射向雾里,曳光弹划破黑暗,在雾气里留下一道道亮闪闪的轨迹。
旁边的战友被枪声惊醒了:“咋了?”
“有情况!”黄登平一边继续射击,一边回了句。他不知道打中了啥,但他听到了惨叫声,不是一个人的,是好几个人的,这说明他的判断没错。
浓雾里传来乱糟糟的声音,是越南话,黄登平听不懂,但能感觉到对方的慌张和怒气,敌人暴露了。
他停了射击,仔细观察。雾气开始散了,能见度慢慢高了些。山脚下的乱石堆里,有几个人影在动,穿着迷彩服,端着武器,是越军特工,至少有十几个。
黄登平这才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,这么多特工一起行动,目标肯定不是普通的骚扰,他们很可能是要攻击机枪阵地。一旦得手,整个防线就会出现缺口。
他飞快地算着距离和角度,乱石堆离阵地大概150米,在机枪的有效射程内,可敌人借着地形掩护,想一下子全歼灭挺难。
必须主动出击。
黄登平拿起手榴弹,跟旁边的战友说:“掩护我。”然后跳出掩体,朝着乱石堆冲过去。这决定看着挺疯狂,一个人冲向十几个敌人,输赢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但黄登平心里有谱,敌人刚被机枪扫过,正乱着呢,而且他们肯定没料到会有人主动攻过来,肯定没准备,这是最好的机会。
50米,30米,20米,黄登平连着扔出去三枚手榴弹。爆炸声在山谷里来回响,碎石子溅得到处都是,乱石堆里传来更多的惨叫声。
他端着冲锋枪冲了进去,剩下的就是近距离搏斗了。
战斗没持续十分钟,等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,看到的是一地的越军尸体,整整15具。黄登平坐在石头上,身上有几处擦伤,好在没重伤。
缴获的装备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:7支AK-47冲锋枪,2具RPG火箭筒,30多枚手榴弹,还有好多弹药和作战地图。这可不是普通的渗透小组,是精心准备的突击队。
从地图上能看出来,他们的目标就是机枪阵地,一旦攻下这儿,整个防线就会出现致命的缺口,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。
黄登平那“多瞅的一眼”,拦住了一场灾难。
让人难以置信的数字
15个人,这数儿很快传遍了整个战区。单兵干掉15个敌人,这在解放军对越作战史上从来没有过。好多人不信,觉得是夸大了战果。
可事实就摆在那儿,15具尸体,15份越军的身份证件,每一具都经过了仔细的清点和确认,没掺一点水分,没夸大半分。
中央军委很快下了决定:给黄登平记一等功,还授予他“一级英模”称号,这可是对年轻军官的最高奖励了。
越军那边的反应更能说明问题,他们悬赏10万越盾捉拿黄登平,按当时的汇率,相当于人民币1万元。在1984年,这可是笔大数目,足以看出越军对这次损失有多在意。
荣誉背后是挺大的压力,黄登平从一个普通的见习学员,一下子成了全军闻名的英雄。各级领导都来看他,各种媒体都要来采访他。
《解放军报》、《北京青年报》都报道了他的事迹,他的故事还被写进了军校教材,成了激励后人的典型案例。可黄登平自己心里清楚,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关键的瞬间。
要是那天晚上他没多瞅那一眼呢?要是他跟其他哨兵一样,把那奇怪的声音当成风声呢?结果肯定完全不一样,说不定机枪阵地就丢了,说不定会有更多战友牺牲。
这就是战争的残酷,生死往往就在一瞬间定了。
战争结束后,黄登平被调到北京卫戍区警卫三师,当了连长。1985年,他又得了二等功,从见习学员到英雄连长,他只用了不到两年时间。
但黄登平最看重的,不是这些荣誉和职位,而是那些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。好多人没能活着回来,他们的名字刻在烈士陵园的石碑上,永远停留在了22岁。
每年清明,黄登平都会去看他们,包括那个踩了地雷的同学。要是没有同学的牺牲,他可能就不会要求上前线;要是没上前线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切。
“牺牲小我,成就大我。”这是黄登平常说的一句话。在他看来,个人的荣誉不算啥,重要的是这种精神能传下去。
现在的年轻军人,可能没法想象那时候的战争有多残酷。
他们在和平环境里长大,在现代化的军营里训练,可战争的本质没变,敌人不会因为你年轻就手下留情,不会因为你是新兵就放你一马。
关键时刻的判断力,生死瞬间的果断劲儿,这些品质永远都不会过时,黄登平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。
40年过去了,那个单兵歼敌15人的纪录还没人能打破。不是说后来的军人不够勇敢,而是和平年代,压根儿不需要这样的纪录,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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